“你以为你从这里经过,是谁告诉我的?”“我现在身怀皇嗣,你就是姜中正给我的一个甜头罢了。”听到她这番话,秦良玉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的看着姜暄和:“不,这不可能!你这贱人一定是骗我的!”“对,都是你骗我的!”“真是好笑,你现在这样子,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?”见她一脸惊恐,仍旧不肯相信的模样,姜暄和对着一边的秋叶点了点头。秋叶上前,从怀中掏出一枚丸药,捏开秦良玉的嘴,猛地塞了进去。“你给我吃的什么!我不吃!我不吃!”秦良玉愣怔片刻,随即便开始疯狂扣嗓子眼,想要吐出刚才那粒药。只是药丸入口即化,秦良玉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费。“有时候我觉得你挺可怜的。”姜暄和看着秦良玉狰狞的模样,浅浅一笑,“明明事情都是姜中正做的,负你的人是姜中正,同他人有染有孩子的也是姜中正,利用了你女儿,最后把她害死的,还是姜中正。”“你不把冒头对准幕后黑手,反而频频向别人发难,究竟是为何?”“我母亲当年已经自己攒够了赎身银子,她就要离开那个折磨她的魔窟了,若非姜中正强迫,她根本不会委身于他。”秦良玉停了下来,她看向姜暄和的目光阴鸷中带着浓浓的恨意。“若非那贱人勾引,老爷他、他怎么会同他人。。。。。。”秦良玉声音有些嘶哑,“你也不要为她开脱了,她在那种腌臜地方,难道还当自己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圣女?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,你那婊,子娘,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贱货!”话音刚落,姜暄和一个巴掌就搭在了她的脸上,秦良玉此时已经没了刚才的嚣张,跌倒在地也只是带着怒意看着姜暄和。“自己眼脏就看谁都下贱,其实最下贱的不就是你吗?”姜暄和冷笑一声,活动了一下自己因为打人有些吃痛的手掌。“你怨恨姜中正负你,却不敢对他动手,便把事情都推到别人身上,挥刀向更弱者。”“动辄打骂也就罢了,那年冬日里缺炭,我风寒发热,我娘为了让你能施舍给我们一些炭火,被你逼着赤脚走在炭上。”“秦良玉,你可知伤口出脓,是会死人的!”“你怎么不知道呢?你的目的不就是要弄死我们母女?”秦良玉听到她这么说,竟然笑了出来,她呵呵的声音宛如破风箱一般,指着姜暄和仿佛看到了什么笑话一般。只是才笑了两声,她就察觉出事情的不对来。“你、你给我吃了什么!”秦良玉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来,只能勉强发出些气音。“吃了什么?那自然是好东西了。”姜暄和浅浅一笑。只是这笑容落在秦良玉眼中,不亚于邪魔恶鬼。“你做下这么多恶事,让你轻易就死了,岂不是便宜你了。”“你女儿那些作践人的手段,统统都是你教的!她不得好死,你便活着受罪吧!”姜暄和拎起她的领子,又在她脸上打了两巴掌。“我给你吃的,是让你再也不能骂人的药,让你多积些口德,待到姜元敏投胎时,也许就不会罚的那么重,投个人胎,下辈子到娼馆里去,让人宠爱。”听到她还在诅咒自己女儿,秦良玉面目狰狞扭曲,冲上前去就要打人。只是她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,只能发出“啊啊”的叫声。“活着受罪才是你的最终归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