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头将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眼底闪过一抹寒芒,冷哼道:“既然是酒,你这么激动做什么?”
“小的只是怕大人毁坏了唐员外的货物,到时候不好给唐员外交差。”
马夫还想解释,只感觉眼前寒光一闪,脖子上多出一抹凉意,手中长刀已经落在马夫脖子上。
“是么?来人啊,把马车车门打开,给我搜。”
只听长官冷喝一声,其余士兵收到命令,立刻将马车的车门推开,可刚一开门就看见,这马车上哪里有半点酒的影子?
车厢里蹲满了人,看那样子,少说也有二十个。
“这你打算怎么解释?”
长官歪了歪头,嘴角噙着笑意,向那马夫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马夫张了张嘴还想解释,可说了半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长官哪里还会再搭理他,大手一挥,喝道:“来人啊,将他们全都压到衙门里去。”
这已经是三日以来,蓟州不知第几次搜到有人想偷偷出城,去往益州。
而究其原因,却是因为蓟州百姓听说益州来了个大殿下,正带着百姓们发家致富,所以都想去沾沾光,说不定也能过上好日子。
听见要被抓紧官府,那马夫顿时慌了神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慌忙求情道:“这位军爷,不要啊!”
“我们都是蓟州成立的难民,只是听说益州那边有饭吃,才想过去尝试一下。”
“军爷,您也是蓟州人士吧?”
“大家都是蓟州人,军爷就可怜可怜我们吧。”
马夫跪在地上,紧紧抱住那长官双腿,苦苦哀求道。
让那长官眉头微蹙,冷哼一声,腿上猛一用力,便将他甩开,随后不屑道:“可怜你们?那谁来可怜老子?”
“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混账这几日总是偷跑出城,害得老子被知府大人痛骂一顿,别说险些丢了帽子,要是再不看好你们,那老子可就要丢脑袋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就感到一肚子火气。
因为蓟州本来就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地方,所以城防并不是很严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