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奴婢,奴婢……”
郝富贵磕磕绊绊地开口,想要告罪,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最后浑身冷汗,重重地磕着响头,只敢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思。
“罢了,秦兮月那女人不是你可以应付的。”
楚嬴却也不是仁慈,秦兮月此人若是好对付也不会成为他的合作对象。
在京城,郝富贵的消息最为灵通。
只是各有长处,应当各自发挥才是。
“酒楼的事情查明白了?”
楚嬴面色淡然。
他的确还是答应了秦兮月不调查她的事情,但并没有说不查酒楼吧?
“是!”
郝富贵来了精神,直接从地上抬头,脸上又挂上了谄媚的笑容,激动地爬到楚嬴的身边,态度热络殷切。
“那酒楼虽然名义上是归属河洛商盟,秦小姐自然可以调动,但实际上却被商盟中的其他掌舵者使用,虽然没什么生意可言,但对方似乎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。”
“秦小姐应该也是因为这种原因,才将酒楼转让给殿下的吧?”
这种原因?
楚嬴回想起自己见过的秦兮月,哼笑着摇了摇头。
那家伙绝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就将到手的骨头吐出去,只有可能是楚皇那边的事情。
可惜答应了这女人不能调查下去。
“既然是秦兮月名义下的产业,那就走吧。”
楚嬴转身朝楼下走去。
盯了几天。
也是时候行动起来了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那个才从顺洲回来的大殿下,居然一回来就逼亲安家小姐。”
楚嬴正下楼,这大堂里面就传来喋喋不休的讨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