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想象,那么细长的银针,如何能深入人的头颅那么深
只剩短短一截针尾,在外头不停轻颤。
"你把针取出,今日之事就算扯平。本王不怪你不敬之罪!"萧昱辰沉声说。
温锦讽刺的勾了勾嘴角。
她不敬她好心给他解毒,维系一下表面夫妻义务。他却想给她搞职场骚扰
"但搬出去住,绝对不可能!除非本王死了!"萧昱辰回头,目光阴沉沉盯着她。
"行吧。"温锦语气轻松,"我也就是一问,王爷不同意就算了。"
她上前,取针之时又猛地往里捻了一寸。
"嗯……"
萧昱辰疼得表情扭曲,他猛地一拍桌案。
红木的桌案都被他内力震裂了!
他怀疑她就是故意的!刚刚扎了那么多针都没有这么疼!
"好了,"温锦晃了晃取出的银针,"王爷放心,您不会死了。不过最近两天,千万不要运气,容易伤身。"
温锦收起银针,脚步轻快的离开了。
萧昱辰脸消肿了大半,但还是涨得难受。
她说不能运气……萧昱辰偏不信!他刚一提气……
"啊……"酸痛感布满全身,"毒妇!"
温锦回到梧桐院,温钰立刻忽闪着大眼睛,一眨不眨地看着她。
孩子这般期待的目光,叫温锦心里颇为愧疚。
她明知道萧昱辰不喜欢她,还把自己的孩子留在府上,以为钰儿懂事便能照顾好自己。
她却忘了,钰儿再怎么懂事也不过是个五岁多的孩子。
母亲,几乎是他的整个世界,是他唯一能依靠的人。
"对不起,阿娘没能让王爷答应我们搬出去……"温锦蹲下身,轻轻抱着温钰。
"没事。"温钰看着阿娘,他虽年幼,却似乎能读懂大人的情绪。